民,即使眼前可能会有波折,将来也必将显露它的好处和妙处!
这是在给“新法”摇旗呐喊了。
有一就有二,第一个人发声了,其他赞同的声音也陆续响起。不管是“新党”还是“升平党”,都有不少人出了头。而在徐君诚的安抚之下,守旧派中比较活泛的人也决定保持观望。
胡正叔纠合的那点儿人,很快就变成了汪洋大海中的小浪花,一下子被吞没了。
远在岭南的顾骋俩原本已闲散度日,听到这个消息后呆了呆。想到自己曾经一力反对免役法,顾骋喟然一叹。姚鼎言此人虽是固执,却着实有大魄力,当初他先是支持新法,后来因为免役法波及到自己身上又大肆反对,这等首鼠两端的作派,难怪姚鼎言要拿他开刀!
身居穷苦偏僻的岭南,顾骋的想法反倒豁达了许多,他摊开纸,挥毫作赋一篇,言语间对这股“新风”大为赞扬。这新赋他投稿到《旬报》去了。
过了几日,顾骋收到了不少故人的来信,或骂他趋炎附势,何不改名叫顾三变;或夸他想法通达了,回京之日必然不远。
顾骋草草看了几封,便把信一扔,穿着蓑衣和芒鞋冒着细雨登山去。
到山顶,山风满袖,四野豁然开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