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顿了一顿、又往里走了进去,面露担忧。
客厅里,放着上世纪的老碟,有女声传来:“好花不常开,好景不常在,愁堆解笑眉,泪洒相思带。今宵离别后,何日君再来……”
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背对着严凉,一边跟着碟唱歌、一边跳着舞。
严凉将音乐关了,那女人又哼了两句,听到脚步声,才缓缓转过身。她看着严凉,一脸凄然道:“我唱得嗓子都哑了,你可算回来了。”
她脸上的妆粉极为厚重,整张脸白的地方惨白、红的地方鲜红,即使是这样,也没有遮盖住眼角的皱纹。
严凉直直望着她,道:“你看清楚了,我是严凉。”
许敏之又故作凄惶地看了几眼,突然,眼神变得犀利起来,“你怎么还没死?”
“妈。”严凉淡淡地叫了一声,“我在你肚子里的时候都没有死,现在,更死不了了。”
许敏之闻言,尖叫起来:“你去死!就是因为你,他才恨了我一辈子,你去死!去死!”
管家听到声音,急匆匆赶过来,却是站在门口,不敢进去,一个劲提醒道:“少爷,夫人病得厉害,您就别刺激她了!”
严凉看着许敏之,道:“刘梓心是不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