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了缩,看严凉不想放弃的样子,勉强打了行字:“我也有自己想要的东西。”
严凉挑挑眉毛,“什么东西这么贵?”
“一件本该属于家里的东西。”她低着头,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下一行字:“它太贵了,别说是我,以你的财力都不能说买就买。但我还是要努力存钱,这是我活着的任务。”
严凉几乎想笑了,道:“我越来越看不懂你。”
“那就不必要看懂。”顾一兮拿起前面的水杯喝了口水,继续换一行写:“刚才说了,我是一个连爱情都不轻易相信的人,这样的人其实没有什么好好奇的,不过就是枷锁太重、活得太不畅快、不自由。”
“不轻易相信……”严凉重复了这几个字,低下头,看着她脸上还有些许红肿,不由得伸出手去,“还疼吗?”
顾一兮往后躲,但是没有躲开,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脸,掌心的温暖传递到她的脸上,只觉得另半边脸也跟着滚烫起来。
她微微摇头,把脸转向一边,不去看他。
严凉发出低低的笑声,“你怕我?”
顾一兮摆正了电脑,“你长得凶,谁见你都怕。”
这回严凉切切实实地笑出声来,道:“原来你害怕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