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齿道:“你身上除了适才在山下的小伤,并不见其他重伤。你和路放本就伯仲之下,未见得他重伤至此,你却毫无无损地立在那里,必然是你设下奸计害他!”
高璋听着秦峥这番分析,却是扬颈哈哈大笑:“秦峥,你到底是够聪明!但是你却不知,这害他之人可不是我,而是严嵩。”
秦峥闻言,嗤声道:“蛇鼠一窝。”
可是此时,路放却挣扎着道:“秦峥,是我心忧绽儿……一时大意,中了他们的埋伏。”
他说着这话时,气虚微弱,口中竟然渐渐溢出血来。
秦峥扶住路放的手,只觉得他胸膛那里温热湿润有粘液,心中知道是血,心便仿若被放到火上煎着一般,疼痛火热,当下揽着他,痛声骂道:“你这笨蛋!”
路放压抑地低呻了声,带血的手紧握住秦峥的手,低声道:“秦峥,等下我拖住他,你赶紧下山。绽儿在严嵩手中,快去捉他……”
秦峥低首望着他因紧握住自己而青筋微微暴起的手,咬牙道:“你这个笨蛋,难道要我扔下你不管!”
路放勉强扯起一个苍白的笑来:“若是我真得死在他的手下,你要把冉儿和绽儿抚养长大。”
秦峥抬起另外一只手,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