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干就干,当下托雷去洗菜,路放命护卫去买了生菜肉类并酒来,秦峥开始收拾锅灶,三个人干得热火朝天,一直带到晚间时分,炊烟四起时,他们终于摆弄出四菜一汤。
当下对着那天上一轮明月,三个人围在不知道从哪里拽来的一个小桌,上面摆了酒菜,边聊边饮,一时想起昔日路放要走之时,三个人都喝得酩酊大醉,乱作一团。如今想来,不过是两三年的功夫而已,不曾想三人还能齐聚在这小院里,对月饮酌,谈一谈平生事。
托雷想起那时候,笑望着秦峥说:“那时候还不曾想秦峥竟然是女子。”说着醉酒的他又指着路放道:“说,你那时候是不是已经知道了,只是瞒着我?”
路放眸中也有了醉意,听到这话,却是点头:“是。”
托雷闻言,哈哈大笑,过来拍着路放的肩膀道:“原来你们早有私情,只是瞒着我!太不仗义!”
秦峥垂眸,淡道:“什么私情,休要胡说!”
托雷听她这样,却是不高兴了,拉着她道:“你们就是瞒着我,还不快喝酒赔罪!”
秦峥当下也不推拒,接过酒来,也便喝下。
一时那坛子酒没了,路放吩咐下去,又有侍卫送进酒来,三个人开怀畅饮,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