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这番尝试后,秦峥开始还觉不满,后来却发现其中别有一番妙处,也就依了。一时忽问起:“怎地你最近和往日多有不同?”
路放淡笑,却不说话。
秦峥斜眼瞅他,想着这人又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左右于她有益,也就不再问了。
一时又见他闻鸡起舞,很是奋勇,便又好奇:“难道又要打仗了,竟然要你这一朝天子御驾亲征?”
路放刚刚沐浴过,健硕的胸膛上犹自带着晶莹的水滴,听着这话,长腿一伸,将她收住,深沉的黑眸盯着她道:“我难道不是日日都要御驾亲征?”
秦峥拿修长的双腿踢他::“少来这些胡话。”
玉白的脚丫上,十个贝壳般的指甲粉嫩莹润,踏在胸膛上那结实富有弹性的肌肉上,秦峥拿眼一瞄,便笑了:“这个踩着倒是好玩。”
路放也不动,任凭她踩,却是不动声色地用手捉了一只来,细细看了一番,幽深的眸子逐渐便暗,口中道:“我往日到底什么眼神,竟然不曾识破你是女儿身。”
秦峥却是道:“往日的脚和如今当然有些不同。”
秦峥记得,往日自己的脚上总是有薄茧的,也不似如今这般滑腻柔软。这都是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