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子,可是对她而言,那是从小将她养大,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,曾经她最重要的人。
她相信母亲当年选择父亲一定是有她自己的理由的,也亲眼看着父亲这么多年来对母亲的日思夜想,忧虑成疾。
路放见秦峥眸中有几分哀意,知道勾起她的心事,当下不再提起此事,反而问起此间吃食菜色,于是游喆来了精神,当下如数家珍一般,一一道来。
秦峥听起这诸般吃食,渐渐地也把刚才烦恼抛却,便同路放游喆二人一起等着美食。
少顷,饭菜上桌,却见菜类就点了糊炒田鸡、三鲜笋、浮助酒蟹、光明虾炙等,点心则是十蒸金乳酥,樱桃饆饠、千金碎香饼子等,另外还有汤羹,游喆点了土步辣羹和生豆腐百宜羹。
这菜色一看便知道功夫老道,饶是秦峥见了,也不由拿起筷子要品尝。虽知道这游喆却忽然道:“我可要先说清楚,我从来是身无分外,只有别人请我吃饭,没有我请吃饭的道理。”
秦峥闻言,不由斜眉瞅他:“你往日诊金都去了哪里?”
游喆暗搓搓地笑了下,却是不语。
秦峥便不再问了,路放道:“原没有让你请客的道理。”
游喆听了,这才放下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