膛。他把外袍的水拧干,然后开始放在火上烤。
游喆冻得哆嗦,他也想这么干,不过他看了看炕上蹲着的那个女人,再看看路放。
路放,十八九岁的年纪,正是刚脱离了少年血气方刚之时,步入青年风华正茂时代的年纪。平日穿上衣服,看这路放,端的冷峻淡然,举手投足自有一番稳健成熟姿态,仿佛历经磨练之后的沉淀般,从容自若间又有一股霸者风范。
可是如今脱了衣服,这才发现,其实他便是心性已经千锤百炼,可是身体到底年轻。看那刚健的胸膛,结实的胸肌微微贲起,透着一股彪悍的血勇方刚之气,看那修长的四肢,充满刚劲的力道。
少年黑色湿漉的发披散在他肩旁,让他越发带了几分少有的山野之气。
偏偏此时,一点雨珠沿着他坚实的胸肌纹理滑下,然后忽然一个快速滚落,最后没入他的腰带中了。他的腰,却是极为窄细强劲的,腰杆挺拔,犹如冬日里挺立着的雪松般。
游喆自卑地缩了一下,罢了,面前还有一个姑娘呢,他还是别当着人家大姑娘小伙子的面脱衣服了,也丢不起这个人。
路放未曾理会游喆在想什么,泰然自若地烤着衣服。待烤干了,那外面的雨也停了,他便将烤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