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走了。孙自英命人将他们火化后好生埋葬,又命人将他们生前所用衣物药碗等销毁。
路放见了此番情景,脸色却是极为不好,只因死的那几个,都是身上带了瘴毒的传染源头,同秦峥一般无二的病症。若是他们熬不过了,那秦峥呢?
他只觉得脚步沉重,一颗心如同沉浸在冰冷的水中,说不出的滋味。他强打起精神,迈步进入营帐,却见秦峥正挣扎着要起身。
路放忙一步过去,扶起她来。
秦峥抬头看了眼路放,道:“我要如厕。”
或许是病着的几日只吃流食的缘故,她这几日只有小解过,倒没有过大的。小解之时只需要把夜香壶拿上来即可,可是大的却没这么容易了。
路放听了,顿时明白,马上出去营帐外拿了恭桶,放在床下,然后抱起秦峥,将她放到恭桶上,又帮她解开衣衫,用手扶着她腰际。
秦峥抬眼望着他,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饶是她向来不拘小节的,也有些不自在了:“你不出去吗?”
路放面无表情:“你现在身体虚弱,如果摔倒了怎么办?”
额……秦峥淡定地吐了一口气,试图用力,不过却使不出,她只好道:“你在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