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峥与路放并头而骑,淡声道:“说好的一辈子的兄弟呢?若真当我是兄弟,你有难时,岂能把我放在一旁?况且我虽不才,却最是知道如何熬煮汤药。”昔日父亲病时,她榻前伺候,少不得日日熬药。
路放见她眸中倔强,知道拗不过,只好道:“走吧。”
当下众人策马奔驰,须臾便回到大营,却见将士们眸中有惶惶之色,见路放归来后,他们才安心许多。
路放先让人带了秦峥回自己的营帐休息,自己则去亲自看了已经被隔离的那几个兵卒。到了营帐前,先戴了自制的浇了烧醋的口罩,待撩帘子进去,却见那几个病患躺在床上,浑身起了原因不明的红疙瘩,高热不止,旁边正有几个行军大夫,也戴了同样的口罩,正在诊脉。
路放看了一番,便出来,招手那几个行军大夫一起出来。
几个大夫商量了一番,面有难色,道:“这个瘟疫,却是不曾见过,一时也没有解决之道。”
路放原本也没指望他们立刻想出解决之道,只是道:“好生照顾他们。”
回到营帐前,他先用药酒擦了擦手脚,这才回来见秦峥。
可是他一进来营帐,却见秦峥正躺在榻上,待走进看时,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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