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轻叹一口气最终还是跟着上楼安抚生闷气的王父去了。
两位家属离场,余时航显然松了一口气,精神放松后随之而来的是手臂上难忍的刺痛,那种感觉就像是千万根细针在毛孔中扭钻,疼得他面容有些扭曲,额头上也冷汗密布。
王泽生在王母上楼后就急急地拽着他走进了厨房,手忙脚乱地打开水龙头后又小心翼翼地卷起他的衣袖。
余时航手臂上被烫伤的那块皮肤已经火红一片,与周围形成明显对比的异常肤色看起来有些渗人。
冷水冲刷后疼痛感明显减缓了很多,简单降温处理后王泽生又把他拉到了客厅的沙发上,翻出药膏箱给他上药。
在这一系列的过程中,王泽生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,余时航唤他的名字也不见他的回应,直到将烫伤的皮肤处理好之后,他才抬起头来。
王泽生的眼眶泛红,嘴唇却抿得很紧,余时航伸手想摸他的脸却被对方反手打掉。
余时航:“……?”
面对他有些错愕的表情,王泽生只是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,“余时航,你是不是觉得逞强是件能事?”
余时航:“……”
“你难道就不知道躲吗?你知道那水有多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