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王泽生听得一时语塞,故意臀部用力地往下摁了摁,一句没经过大脑的恼话脱口而出:“坐断你。”
话语未落他便后悔了,感觉到抵着自己臀部的东西又涨大了一些,脸上窘迫的恼意更多。
“泽生,”余时航又咬了一口他的脖子,引得王泽生缩了一下,“只有我能操晕你,没有坐断之说。”
王泽生:“……”
王泽生明白了自己怎么也说不过他,又是羞恼又是憋屈,最后索性也不僵着身体了,翻了个身打算下床却因为余时航捞着他的腰而难以动弹。
“我要下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想抱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