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水深不见底,温柔而深邃几乎让王泽生整个人都陷了进去。
“泽生。”
余时航又叫了他一次,温热的鼻息喷在了王泽生的额头上,痒痒的。
暧昧的气氛就像是粉红色的泡泡悄声无息地在两人之间膨化,余时航的每个呼吸的起伏都让王泽生快要心跳骤停的错觉。
“泽生,我……”
“我去拿牛牛,”王泽生紧绷着脸“刷”地站起来,“牛牛饿了。”
余时航:“……”
王泽生没有看身后人的表情,红着耳根机械地往楼梯上走,中途还差点被一节台阶绊了个踉跄。
关上自己的房门后,王泽生也没脱鞋,几步一跨就蹦跶到了床上,抱过枕头捂住脸整个人都卷在被子里,只露出了两边红得不像话的耳根。
或许连王泽生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跑上来,只是刚才的气氛太过于粉红,导致他现在的脑子里都还是一锅乱。
直到被捂住的枕头憋得喘不过气了,王泽生才把脸露出来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他匆匆下了床,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,映入眼帘的就是之前那个形状畸形的生日礼盒。
王泽生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出来,打开盖子,低头看着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