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不,“我就觉得这个名字好听!”
她铁了心要起这个名字,拦都拦不住,江衡只能由着她去。丫鬟在一旁准备晚膳,她大惊小怪地咋呼了一声,握住他的手放在肚子上,“魏王舅舅快看!”
隔着她温软的肚皮和一层衣料,果然能感觉到小家伙的动弹。
他好像翻了个身,真是神奇。
江衡呆了呆,问她:“疼么?”
她摇摇头,“有时候有一点疼,大部分时间不疼。”她只觉得好玩,如果江衡不在,她能跟茸茸玩一整天。
母子间的情怀,大抵是从这时候开始培育的。陶嫤自己还是个孩子,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,却要开始照顾另一个人。江衡觉得很感慨,然而仔细一想,又不冲突。她养孩子,他养着她,不是正好么?
外面雪下得越来越大,估计晚上是不会停的。
天已经黑了,廊下灯笼照着皑皑白雪,泛起莹白色的光,温润柔和。屋外冰天雪地,屋内烧着火炉炭盆,俨然两个世界,陶嫤暖融融得像个小火球。
用过晚膳,她躲进江衡的怀里,双手双脚都缠住他,两个人互相取暖,“魏王舅舅抱我。”
江衡担心压着她的肚子,不敢太用力抱她,两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