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他身上有伤后,就勉强容忍他住一晚上了。江衡不愿意另外住另一间房,非要跟陶嫤睡一张床,晚上他把陶嫤抱在怀里,忍了忍,没忍住那股冲动。
刚要开吃的时候,手往下一摸,觉得不大对劲,举到跟前一看,才发现指头上沾着血迹。
陶嫤自己都不知道,伸手便把他推开了,自己起身唤白蕊玉茗进来,到一旁的屏风后面换好亵裤,收拾好自己才回来。
这回就算江衡想得厉害也没法,他只好绝了那股心思,一整夜抱着陶嫤,老老实实地没有动手。
就是有个东西老硌着陶嫤,让她睡得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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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楚国公府养了两天,每天都有陶嫤给他上药,陶嫤把他那里看得很麻木了,最后一次上药时,甚至脸不红心不跳。
江衡捏了捏她的嫩脸,“怎么,看本王看腻了?”
陶嫤拍开他的手,娇嗔道:“有什么好看的,全都是伤疤。”
江衡一想也是,好在今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等结痂脱落后,便是好全了。
陶嫤身上得伤痕也好了不少,身上的淤痕基本已经不见了,那儿的伤也好了。不过她最近来月事,江衡便没有动她。
这一日,两人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