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放在一旁的桌几上,伸手去脱他的衣服。待真正看清他的伤势后,抿唇有点严肃,但是又有点想笑,她头一次对江衡很无奈,“你是被皇上打的么?你说了什么惹怒他的话,居然被打成这样!”
溥天之下,胆敢对他用刑的也只剩下皇帝一个人了。
昨天行刑的侍卫没敢下狠手,饶是如此,仍旧伤得不轻。陶嫤倒了一些药膏在手心,哄小孩一样,“你忍着点,会有点疼。”
江衡趴在榻上,大方地说:“你尽管来。”
有他发话,陶嫤放心很多,认真地一点点为他上药。他身上的肉都很结实,连臀上的都不例外,陶嫤摸上去,就跟摸在石头上一样。一开始纯粹是为了上药,她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,后来慢慢快上好了,她才慢慢地红了脸,察觉自己的举动多么大胆。
真是奇怪,没回欢愉之后,他给她上药时面不改色,现在立场换了过来,她为什么那么害羞?
果然人跟人的脸皮是不一样的。
陶嫤起身走到铜盂前,匆匆擦了擦手,“好了,你快穿好衣服起来吧。”
江衡仍旧趴在榻上,动也不动,偏头拿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她:“叫叫,给本王呼呼。”
他学她刚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