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:“宁嫔今儿来本宫这请安,回去的路上被一个宫婢冲撞了,这才动了胎气。目下那宫婢已经被处死,但皇上却责怪本宫管教无方,将气撒在本宫身上。本宫与他三十多年的夫妻情分,竟抵不过一个去年才收进宫的女人,实在越想越觉得心寒。”
江衡蹙眉,“哪个宫婢?”
庄皇后道:“不是近身伺候的,是专门洒扫廊庑的下等宫婢。”
一般这种宫婢都是三更起来清洗地板,如果是在宁嫔请安的时候,那应当天已大亮了,那名宫婢根本不该出现在廊庑上。这其中还有蹊跷,江衡告诉庄皇后一声,让她在身边的人里多留个心眼。
末了,江衡安慰她道:“父皇目下老糊涂了,一心想着长生不死,若是做出什么不合情理的事,母后无需放在心上。”
庄皇后叹一口气,“老糊涂,他确实是越老越糊涂了。”
母子俩在内殿说了一会儿话,江衡才从昭阳殿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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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王府后,江衡便让人重新调查前阵子乌木的毒是谁下的。
这回有了目标,便在皇上身边的人开始查。
江衡吩咐下来,李鸿李泰做事滴水不漏,立即联络宫里相熟的几位公公宫婢,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