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寝食难安,真怕因为这回事,她真讨厌他了。如今见她有原谅他的趋势,便迫不及待地询问她。
陶嫤移开眼珠子,不看他,“讨厌啊。”
江衡又气又笑,低头想咬住她的樱唇,却被她提前拿手挡住了。他盯着她圆溜溜的杏眼又问了一此:“真的讨厌我吗?”
她点点头,瓮瓮的声音从手背传出:“讨厌你,最讨厌你。”
江衡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,吻在她的手背上,“可是我喜欢你,最喜欢你。”
陶嫤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,近得连他的眼睫毛都能数清楚,她想伸手摸了摸,后来忍住了,“那你还去酒楼喝花酒。”
江衡一滞,这个帽子扣得着实有点冤枉,“叫叫,我没有喝花酒。”
她不管,“反正有姑娘。”
肯追究,就代表她在乎他,江衡抑郁了两天的心情总算有所好转,“你若是不喜欢,我以后就不去,也绝对不碰其他女人。”
陶嫤这次很诚实,她轻轻地嗯了一声,“我不喜欢。”
江衡说:“那我以后再也不去了。以后都听你的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你不让我去哪里,我就不去。”
陶嫤被他抱得有点紧,他就跟个大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