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他身上盘缠用光了,身无分文,便到陶府去当大夫。一面解决了吃穿住宿,一面又能为广灵郡主医治心疾,说起来也真是巧。”她想起什么,有意无意道:“不知道广灵郡主的心疾现在如何?若是没有好,将来成亲后可是十分危险的。”
皇上沉思一会儿,疲倦地躺下道:“朕困了,你先回去罢,让全公公进来伺候就行。”
全公公就是刚才进来的老公公。
宁昭仪起身道了个是,走出宣室殿。
她一直都很有眼力劲儿,话不必多说,点到为止即可。剩下的便让皇上自个儿去思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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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皇宫出来后,江衡第一件事便是命人去查那块乌木的出处,经过几个人的手中,都要一一告诉他。
他隐约能猜到此事并未江衍所为,江衍隐忍了这么多年,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愚钝的事来。
江衍有头脑,成熟稳重,今日若不是被逼至绝境,绝对不会这么慌乱。
那究竟是谁?
宫里要谋害皇上,又能近身接近他的人,是谁?
不排除其余几位皇子,他们想要陷害慧王,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他。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对,他们应当没机会对乌木做手脚,即便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