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并未儿臣所为!”
然而他这番辩驳实在太苍白,东西是他送的,皇上一直戴在身上,除了他还能是谁呢?
几乎在场所有人都认为是他,铁板钉钉的事,着实伤透了皇上的心。
皇上倚着迎枕,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,“这块乌木朕一直贴身佩戴,时常跟皇后念叨着你有心了,让朕心里很是慰藉。却没想过,这竟是你拿来害朕的手段。”
江衍跪在地上,双拳紧握,浑身紧绷。
皇上又问:“如果朕没有及时发现,过不久便会如同太医所说,变得痴傻呆滞。到那时,你可是称心如意了?”
江衍极力辩驳,面上不复冷静:“儿臣不敢!此事若真是儿臣所为,儿臣又怎会设计这等浅显愚钝的阴谋?请皇上明察,相信儿臣的清白!”
他深知不是自己,但目下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。
东西是他送的,皇上因为这个东西中毒昏迷,不是他还能是谁?他如果找不到真正的凶手,今日即便跳入曲江中,也洗不清一身的嫌疑。
果不其然,皇上疏忽睁开双目,连声音都冷了许多,“浅显?你还打算怎么害朕不成?”
慧王大惊,“儿臣不敢!但儿臣绝非有谋害父皇之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