秉公任直,不怀私心。无论是谁落在我的手中,都是这个下场。”
她忽地低头一笑,含着浓浓的嘲讽,“如果是别人出事,舅舅会这么上心么?会亲自处理么?”
江衡不语,显然是不能否认。
果然如此,他们不知何时勾搭到了一起,而且看样子不止一天两天。何玉照犹如在看什么伤风败俗的事,厌弃道:“你们真是寡廉鲜耻,一个是舅舅,一个是外甥女,就算不是亲生的,中间还隔着一个辈分,居然做出这等有违伦常的事!”
后面的白蕊总算赶了上来,她落了满头满身的雪,冻得浑身打颤。她走上台阶,一开始还纳闷姑娘为何不进屋,目下看见何玉照也在,心里暗暗道了一声不妙。
果不其然,她下一句话便是:“我要把你们的事告诉阿娘,告诉长安所有人!”
白蕊心头一骇,这可怎生得了,若是从她的嘴里说出去,那姑娘的名声不就完了么!眼看着何玉照举步要走,她眼疾手快地拦住她,“玉照姑娘莫不是看错了,魏王只是来给姑娘送伞而已,哪有什么事?”
何玉照睃向她,冷冷地掀起唇角,“你当我是傻子不成?这样蹩脚的借口,以为我会信?”
说着狠狠推开白蕊,奈何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