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走吧。”
陶嫤没法,只好坐上来时的马车,暂时回府。
宜阳公主这一昏迷便是半天,醒来时天都暗了,床前坐着定陵候和江衡,还有大儿子何珏。她想起今天白天的事,禁不住悲从中来,“玉照呢?”
定陵候见她醒了,忙扶她坐起来,让丫鬟去倒茶水,“玉照在自己院里。”
看在宜阳公主的面子上,江衡没有立即带她回军府,而是让她先回了自己家中。不过院子周围都有江衡的士兵看守,包围得密不透风,她根本别想着逃跑。
宜阳公主喝了口茶润喉,挣扎着便要下床,“把她交出来,我要带她去楚国公府。珏儿去把家法拿来,我要当着楚国公的面教训她。”
定陵候让她坐回去,“这都什么时候了?就算你过去,楚国公早就歇下了!大夫方才看过了,让你多多休息,你何必急着过去呢?”
何珏也在一旁劝慰,“是啊阿娘,你先休息一夜再说吧。”
他几天虽然没去永平坊,但从定陵候口中大约猜到了怎么回事,目下心情很有些复杂。他不相信妹妹会害人,而且那个人还是陶嫤,可是阿爹说当时人证物证俱在,她自己落入了魏王的圈套,又该如何解释?
他们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