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红了。可是在他面前,她一点都忍不住,眼睛说流就流,不一会便爬了满脸。她呜呜咽咽地哭,小手捏着他后背的布料,捏得指尖发白。
她什么都不说,一个劲儿地叫魏王舅舅,叫得他心都融化了。
因为怕马车里的人听到,她便压抑着声音,带着楚楚可怜的哭腔,以及浓得化不开的依赖。
江衡不住地安抚她,拍她的后背,亲吻她的头顶,“有舅舅在,没事的。叫叫,没事了。”
她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眼泪,哭得双眼通红,“我不知道还会这样……都是我不好,是我差点害了启嫣姐姐……”
她不断地自责,说这都是她的错,听得江衡云里雾里。
其实她才是受到惊吓最严重的那个,都什么时候了,还净想着别人。江衡又心疼又自责,心疼她三番两次遭遇这种事,自责自己明明说了会保护她,却没有做到,“不是你的错,叫叫。这不怪你。”
她摇摇头,如泣如诉,眼泪把他脖子那块的布料全洇湿了。她不再说话,趴在他的胸口啜泣。
渐渐地哭声越来越小,大抵是哭累了,她的情绪有所缓和,不再如方才那般激动。
江衡扶住她的肩膀,低头凝睇她哭得惨兮兮的小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