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便牵挂着他的情绪。
皇上抚平了她眉宇间的皱痕,“怎么,你挂念他?”
宁昭仪缓缓点了下头,“他口不能言,身边又只有一个小童子,臣妾担心他在外面受苦。”
听到这里,皇上大约知道怎么回事了,安抚似的拢了拢她的肩头,“你想让朕怎么做?”
床笫之间的要求最容易时间,尤其浓情蜜意时,她只要吹点耳边风,他就轻飘飘地妥协了。
宁昭仪白天想了很多,周溥跟陶嫤身份悬殊,若是她开口请皇上赐婚,皇上一定不会同意。她目下唯一能做的,便是尽量拉周溥一把,让他成为能配得上郡主的人物。停了会,她道:“臣妾听说太医署正缺人手,不知能否让家弟过去试试?他从小学习药理,又熟读经书,必定能帮得上忙。如此一来,他离我也近了不少,我便不必为他每日担心了。”
皇上沉吟片刻,略有为难:“朕记得,你那个弟弟不能言语……”
身有残疾者不能入朝为官,这点宁昭仪也知道,恨就恨在这一点,周溥大好的前程,偏偏被这一点给毁了。可是没法,他生来如此,谁都没法改变。
宁昭仪以为他不答应,泫然欲泣,“臣妾知道定会让您为难,但臣妾真放心不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