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便跪在地上。
百珠他不认识,但朱晚是近身伺候陈氏的人,他一眼边看了出来。
这其中定有内情,他蹙了蹙眉,“怎么回事?”
朱晚心虚,避开他的视线辩解道:“大爷饶命,这都是陈姨娘指使婢子的,与婢子无关!”
说了半天都没说到点子上,陶临沅没那么多耐心,声音冷了几分,“我问你怎么回事!”
她一哆嗦,闭紧了嘴巴不肯说话。
殷镇流嘲讽一笑,“她不肯说,叫叫,你来告诉你阿爹怎么回事。”
陶嫤从头到尾躲在门外,她一个小辈,实在没什么立场进去。忽地被三舅舅提名,她硬着头皮走了进去,对上陶临沅探究的双眸,放低声音道:“昨天百珠给阿娘送了一碗薏仁粥,药里有毒,大夫说是下了砒霜。”
陶临沅瞳仁一缩,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,“岁岁呢?”
她摇头,“被我发现了,阿娘没事。”
他整个人放松下来,有种庆幸。
然而陶嫤的下一句话,又将他的心吊起来,“我今日跟人查了一下,跟百珠串通着谋害阿娘的,是陈氏身边的丫鬟朱晚。阿爹若是不信,可是亲口问一问。”
在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