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说说就罢了,千万不能跟宜阳公主说。这毕竟不是我们家的事,不由我们掌握。最后如何,还是要看瑜郡王府的意思。”
陶嫤抬起头来,一双眸子亮晶晶地,“阿娘嫁给瑜郡王后,不就是我们家的事么?”
殷岁晴难得地红了红脸,嗔道:“瞎说什么?”
她眉眼弯弯,慧黠可爱,“是不是瞎说,阿娘心里比我清楚的。”
真是不得了了,女儿大了居然敢拿她取笑。
殷岁晴不跟她一般见识,省得越描越黑。正好马车到了楚国公府门口,她走出马车,迎头一阵夜风,吹得人清醒不少。
远处街市上还亮着灯火,有如白昼。站在这里还能听见喧闹的声,可以想见多么热闹。
陶嫤立在车辕上眺望,虽然很想去,但天色太晚,再加上累了一夜,实在有心无力。恰好曲江边上正在放烟火,腾地一声在头顶炸开,照亮了半边的天空。一朵接着一朵,声音轰鸣,火树银花。
她站在马车上看了好片刻,没来由地想起远在松州的江衡来。
不知道这一年的上元节,他是怎么过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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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衡是在湖心亭一个人过的。
待宾客散去后,他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