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日后若再长大,记得跟阿娘说。”
陶嫤脸皮再厚,听到这话也腾地红了脸,软声嗔怒道:“阿娘!”
殷岁晴笑了笑,“怎么?在阿娘面前还害羞不成?”
她抿着唇不说话,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。
看得殷岁晴喜欢不已,停下手中的活计捏了捏她的脸蛋,“这有什么好羞人的?你若是没有,阿娘才担心呢。”
再听下去她的脸就烧成煮熟的虾子了,陶嫤捂着耳朵跳下床榻:“我不要跟阿娘说话了!”
殷岁晴扑哧一笑,摇摇头继续绣肚兜上的花色。
玉茗从外头进来,手里捏着一封书信,看了看里头的光景,正犹豫着要不要交到陶嫤手上。正好被陶嫤看见了,好奇地问:“谁的信?”
她上前,看了一眼低头做针线的殷岁晴,交给陶嫤道:“是魏王写给姑娘的书信。”
陶嫤愣住,下意识地往后看,可惜为时已晚,她已经听到了。
“魏王怎么给你写信了?”
陶嫤硬着头皮接过去,抽出里面的信纸,扫了眼上面的内容,在心里重重地松了一口气。
江衡没写什么,就是问她回长安的这一路顺利吗,是否平安到家,顺道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