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。
那些丫鬟看得心疼不已,奈何被打了一顿,不敢再出声,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拿了对牌离去,真是哭都没地方哭。
不多时苏嬷嬷回了重龄院,把对牌交到陶嫤手上,“姑娘,找到了。”
陶嫤接过来,看向对面陈氏一阵青一阵白的脸,“姨娘若是自觉一些,便也不会有这么多事了。有一件事你应该知道,即便阿娘不在,大房没有正头夫人,你也只是一个下人,别痴心妄想变成凤凰。以前是我不在,目下我回来了,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。”
她这么直白,反而让陈氏不知所措了。
大抵是在松州被江衡宠坏了,眼里揉不下沙子,稍微有点不称心便不想让人好过。她不屑维持面上的关系,总归是要撕破脸的,不过早晚问题罢了。眼下说清楚,反而心里更痛快一些。
她把对牌放在桌上,扶着桌沿问:“陈姨娘口口声声说阿爹对你好,你可知他为何宠你?”
陈氏在这里受尽侮辱,早就想走了,一双手在袖筒里握成拳头,想着陶临沅回来后该如何跟他哭诉。听到陶嫤这句话,咬着牙道:“大爷说我贤淑柔婉,模样生得亲切……”
陶嫤扑哧笑出生来,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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