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外,给她们母女俩腾出说话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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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不见,母女俩总有许多话说。
殷岁晴问她在松州过得如何,吃住是否习惯,病情有没有发作过……陶嫤便一一跟她说了,顺道问了问楚国公府的情况,得知一切都好也都放心了。
说得口渴,陶嫤倒了一杯茶润喉,正要喝的时候听到殷岁晴问:“这一年你都住在魏王府?”
陶嫤立即呛住,掩唇咳得脸都红了,没来由地有些心虚,“我不是跟阿娘说过,因为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殷岁晴叹了口气,她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,只是为女儿考虑得多了点,“魏王府上人来人往,多是男人,对你的清誉不大好。”
要说不好的,头一个便是江衡。
当初看着多正经的人,谁知道背地里净干些流氓事。陶嫤简直对他刮目相看,奈何不能说给殷岁晴听,只得默默消化在肚子里,配合她道:“这事我跟魏王舅舅说了,他后来便一直在前院议事,我住在后院,并不受影响。”
殷岁晴听罢才稍稍放心。
陶嫤眼珠子转了转,古灵精怪地凑到她跟前,眨了眨眼睛问:“阿娘,你跟那瑜郡王……”
殷岁晴眼里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