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耳房里,那屋子是她平常搁杂物的地方,为了放这东西,还得给它腾地方。
沙钟的事总算解决了,陶嫤长长地松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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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与家人在前院用膳,陶松然很高兴,跟三个儿子多吃了两口酒。陶嫤路上劳累,到现在没顾得上休息,很有些疲惫,但还是强撑着坐了半个时辰。
末了陶松然由下人扶着送回了院里,陶临沅和二叔三叔都有醉意,一场家宴总算散了。
陶嫤跟陶靖一起回去,一年不见,兄妹俩总有许多话说。
陶嫤勾着他的臂弯,歪头喋喋不休:“哥哥,你这一年有跟孙府来往么?启嫣姐姐怎么样?你见过阿娘没有,阿娘和外公都好么?”
长长的廊庑下,灯笼光线昏昧,照得陶靖脸上神情很是柔和。
他笑着回应:“孙大人寿宴我曾去过一次孙府,她很好,你就别操心了。外公近来身体也好,听说很久不曾发病了。倒是阿娘……”
陶嫤一听,着急忙慌地问:“阿娘怎么了?”
陶靖凝睇她,故意跟她卖了个关子,“你还记得瑜郡王么?”
怎么不记得!
陶嫤嗔道:“哥哥快说!”
陶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