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唱反调,“你说了什么?”
江衡搂着她的手紧了紧,低声道:“你想再听一遍?”
那她可受不住,陶嫤摇头晃脑,识趣地求饶,“记住了记住了,都记住了。”
无非是让她想他,给他写信,不许跟别的男人来往。这些腻歪的话,他居然还说得一本正经,陶嫤听得面红耳赤,真想一把堵住他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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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路走得很慢,阳光穿透树叶打在他们身上,地面光影斑驳,在地上投出长长的影子。
快到林子外面时,江衡贴着她的脸颊道:“快点长大吧,小不点。”
陶嫤头埋得低低的,不予回应。
这句话的意思,估计只有他自己才明白。只有等她真正长大了,他对她亲密时才不会有负罪感。只有等她长大,他才能娶她。
到那时她躲都没地方躲,只能是他一个人的。
回到马车跟前,他扶着她走上马车,然后翻身上马,看了她很久,才吩咐前方的士兵道:“出发罢!”
陶嫤坐进车厢,等马车行进之后,才呜咽一声,环膝蜷缩在角落里。
她被他带走仅仅半个时辰,身上便全是他的气息。他这个臭流氓,登徒子,陶嫤在心里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