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什么话,难道她要天天盯着这个沙钟等他么?
没见过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的!陶嫤气得不想理他,这算什么,好像她巴巴盼着他回去似的,当场就要回绝:“我不要这个东西!”
江衡早就猜到她是这个反应,手掌放在她的头顶,弯腰与她平视:“你若是不收,本王便让人送到长安陶府。届时陶临沅问起来,本王就说这是你跟我的定情信物。”
“……”
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!
陶嫤气得想挠他,奈何位于人来人往的街道上,不好表现得太过张扬,她气鼓鼓地瞪着他,凶神恶煞的小模样,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,“走吧,出发。”
陶嫤推开他,登上前方的马车,气得没再多看他一眼。
一直到了现在,想想还是郁闷。
这么大的沙钟,她拿回家该怎么跟阿爹解释?难道说魏王送给她的纪念物?哪有人送这种东西的,阿爹一定会认为他是个疯子。
可他本来就是疯子,如若不是,怎么会做这种厚颜无耻的事呢?
越想越气,陶嫤看着帘子,灼灼目光几乎能把它烧出一个洞来。车里白蕊玉茗见她心情不好,都不敢招惹她。她们清楚前因后果,正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