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大声,于是刻意压低了嗓门,在她腰上狠狠拧了一把。几个丫鬟里头,唯有她脑子缺根筋,做事不经大脑,鲁莽冲动,为此没少吃苦头。偏偏长了颗记吃不记打的脑袋,一直改不了这性子。
寒光捂着腰龇牙咧嘴,又不敢让里头的人听见,无声地嚎了几下:“白蕊姐,你,你说……魏王该不会对咱们姑娘用强吧?”
江衡把她们几个都赶了出来,说是有话对郡主说。可是什么话非得避开下人呢,房里只剩下他们孤男寡女,谁知道他会不会存什么歹念?
话音将落,被白蕊剜了一眼,“你把魏王当什么人了?这一年来魏王对姑娘的宠爱,你难道没看到么?姑娘生病他亲自喂药,又怎舍得伤害姑娘半分?”
寒光也是关心陶嫤,毕竟她们看不到屋里的状况,只能凭空臆测,难免想得有些多。
她耷拉着脑袋,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:“白蕊姐说的是,是我胡言乱语,您就当没听过这话,可千万别告诉姑娘。”
要真说了,她纵是有九条命也不够这张嘴惹出的祸端。白蕊没搭理她,搬了个杌子坐在廊下,看着头顶的月亮叹了口气。
这是姑娘命里的一道坎,端看她能不能迈过去,若是成了,或许能促成一对好姻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