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题,认真地想了想,“周溥不一样。”
江衡眸色一暗,“哪里不一样?”
大抵是太在乎,连声音都不自觉严肃了许多。
陶嫤没有察觉他的异常,恍惚把她和周溥的过往想了一遍,“他……帮了我许多,是我很尊敬很珍惜的人。”
言讫看向江衡,“魏王舅舅为何问这个?”
江衡没有正面回答,“他不适合你。”顿了顿,或许连自己都说服不了,又补上一句,“你日后选夫婿,应当选一个能独当一面,替你遮风挡雨的。”
莫名其妙的,他说这个干什么?
陶嫤忍俊不禁,不急着下车了,“可是我才十四呢!”
就算心理不止十四,但她的身体才十四啊。江衡跟她说这个,是不是太早了?而且他何时懂得关心起她的婚事来?
江衡迎视她,别有深意道:“不小了,再过一年之后及笄,便可以嫁人了。”
陶嫤有点懵。
他揉了揉她的头顶,起身走下马车,“你好好考虑我方才的话。”
她在后头想了半天,也没想明白他什么意思。
考虑什么?该找个什么样的夫婿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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