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,是以想也不想地拽住江衡的袖子,“魏王舅舅我们走吧。”
江衡替她拿着油纸包,看也不看秦慕慕一眼,同她一道走出铺子。
好不容易能遇上,秦慕慕如何甘心让他们离去?她撇开武萝,三两步撵上两人的步伐,“听说郡主后日生辰,不知郡主想要什么礼物?”
陶嫤睨她一眼,不冷不热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何时生辰?”
秦慕慕在江衡面前,总归是要做出个温婉的模样,她掩唇一笑,笑声柔婉,“魏王后日在府上设宴为郡主庆生,这是家父告诉我的。听说家父也在受邀之列,不知慕慕能否有幸前往?”
如花似玉的姑娘,笑时委实美好。可惜管不住自己的眼神,总往江衡身上看,意思昭然若揭。
陶嫤不愿意让她去,谁知道她会再整出什么幺蛾子?上回也就罢了,本以为她会吃一堑长一智,未料想这次竟还敢提。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,陶嫤扯了扯江衡的袖子,“魏王舅舅给我设宴了?”
她没上心,这几天一直沉浸在回长安的喜悦中,宴席是江衡一手操办的。
江衡颔首,“请了一个戏班子,在院里搭台唱戏,顺道邀请了几位大人和他们的夫人。”
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