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发现了,终于肯松开她,“就这么怕痒?”
陶嫤默默地抽回左脚,擦擦眼泪缓了好半天,总算缓和过来了。
听到江衡这句话莫名地生气,把她捉弄成这样,还好意思问她这么怕痒?她才知道,江衡居然有这么无赖的一面。
陶嫤见他看着自己的裙子,生怕他把她的裙子也脱了,连忙把双腿藏在秋空身后,“我要回府。”
说完把头一扭,再也不愿意理他。
江衡哑然失笑,吩咐车夫打道回府,他喝多了酒,于是便没有骑马,而是跟她们一起坐在马车里。秋空和霜月面色讪讪,一个说要坐到外面,一个说去后面跟白蕊玉茗同车,不一会儿车厢里只剩下陶嫤和江衡两人。
江衡确实喝得不少,整个车厢里都是酒味儿,熏得陶嫤皱起眉头。
她往边上挪了挪,故意对他说道:“魏王舅舅离我远点,你身上好臭。”
江衡原本倚在车壁上小憩,闻言睁开双眼,他漆黑的眸子被蒙了一层氤氲雾霭,深邃朦胧,偏头盯着她嫌弃的小脸看了片刻,直起身若有所思地问:“哪里臭?”
陶嫤严肃地说:“哪里都臭。”
谁知道江衡非但不生气,反而低低地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