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堂,足下生风地向百华院去,“郡主伤势如何?可有受到惊吓?”
管事低头道:“今早已经请大夫来诊断过,伤势不深,过不几日便能痊愈。”他想起昨晚的光景,唏嘘不已,“实话跟魏王说,别说郡主了,就连小人遇见那场景,都能吓得魂飞魄散,何况郡主一个小姑娘……”
夜半被人闯入房间,还被人拿刀威胁。
江衡越听脸色越难看,连口吻都凌厉不少,“院里的侍卫呢,都是废物不成?”
院里的侍卫不是废物,只是那黑衣贼身手太狡猾,还没抓住他,他便溜进陶嫤的房间了。如果没有玉茗,侍卫照样能收拾他,把他打得屁滚尿流。
不过姜管事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人,江衡正在气头上,他当然不会帮他们说话:“小人已经惩罚了他们。”
江衡发问:“怎么惩罚?”
管事道:“每人扣一个月月钱,杖三十。”
不够,江衡拧起眉头,“传话下去,每人扣三个月月钱,杖责五十,不服再打。另外每天都要加派人手,寸步不离地守在百华院门口,若是郡主再出意外,就让他们自己跟本王谢罪。”
管事惴惴然应了个是。
正说话间,他们已经来到百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