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衡立在她身旁,从没哄过姑娘,不知该从何下手。他想了想解释道:“本王这几天有些忙。”
陶嫤这回头也没抬,继续编自己的。
江衡唯有问:“怎么想起来编如意结?”
陶嫤抬起一双清澈的妙目,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“这是阿娘以前给我求的平安符,我编上如意结,是为了求它保佑我一生如意,平安康健,这样我便不用来松州静养,一个人待着了。”
这句话无疑让江衡更加惭愧。
他说好了来看她,但是没有做到。她一个人离开长安,能依靠的只有他,偏偏他还言而无信。
陶嫤是故意这么说的,就是要让他愧疚。
她懂得见好就收,江衡既然有认错的意思,她便不能太过拿乔,但也不能轻易原谅他。
他越愧疚,以后就会对她越好。
江衡静了片刻,出声解释:“我本打算下午过来,但被秦知府……”
陶嫤打断他:“可是魏王舅舅答应我三五天来一次的。你三天没来,眼看着第五天过去了,你还是不来。”
现在是傍晚,虽然第五天还没过去,但陶嫤就是不算。
江衡扶着花架,安抚她道:“所以舅舅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