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难安:“姑娘……”
陶嫤比她俩淡定得多了,毫无商量余地道:“不许看,省得给我丢人。”
白蕊当然知道不能看,她满怀激动,往玉茗腿伤狠狠掐了一下,“婢子不是在做梦吧?竟有幸能跟魏王的军队同行,婢子就此死也甘愿了。”
外面军队行进的声音整齐规范,听不到一点杂音,连步伐都一致得紧。可见平常魏王训练得多么苛刻,才练成他们现在的模样。
陶嫤斜倚着引枕,没有搭理她。
倒是玉茗被她掐疼了,嗷呜一声叫了出来,“掐你自己的,你掐我做什么!”
白蕊理直气壮道:“我怕疼嘛。”
玉茗气不过,在她胳膊上还了一下。
两人就此忘了外面行进的军队,你来我往地打闹起来。
陶嫤给趴在身边的将军顺了顺毛,对她俩视若无睹,低头把玩殷岁晴送给她的翡翠镯子。
*
约莫傍晚时分,马车总算到了江衡所在的驿站。
驿站门口站着一个穿墨色竹节纹长袍的男人,英姿昳丽,他负手而立,似是等候多时。待远处出现马车影子时,他动了动,偏头向身旁的士兵吩咐了句话。
士兵领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