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吃的,谁知道她怎么自己吃了。那糕点有毒,对,我要害的是将军,不是陶嫤。”
见她承认了,宜阳公主捏着茶碗的手气得颤抖,咬牙切齿道:“你害死一只畜生做什么?”
何玉照笑了笑,“它顽劣不驯,凶恶残虐,好几次差点伤了我。阿娘,我连要它的命都不行么?”
那豹子是宜阳公主送的,她这么说,无疑是在打宜阳公主的脸。
宜阳公主已经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,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已是坚定,“前几天是射伤了人,这次又想害一只豹子,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想着怎么害人?”
何玉照顽固不化:“那是他们活该。”
一只不说话的定陵侯总算怒了,站起来叱喝:“反了你了!”
他道:“来人,上家法!”
定陵侯一向好脾气,但这次真是被她激怒了,不知道自己竟养了这么个闺女。今天若是不让她得到教训,指不定日后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!
何玉照白了一张脸,显然意外之外,她以为阿爹阿娘顶多教训自己一顿就是,哪想到会用上家法。
“阿爹……”
不多时下人送来家棍,在堂屋里摆好长凳,只等定陵侯的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