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拍了拍她的手道:“不着急,慢慢找。”
两人坐在火炉边,喁喁说了很多话。最后陶嫤旁敲侧击地问起她跟瑜郡王的事,殷岁晴本不想告诉她这些,后面被问得没办法,索性把那天后院的对话都跟她说了。
听罢陶嫤呵呵一笑,斩钉截铁道:“阿娘别听他胡言乱语,下次您若不戴花钿,他一准还是不记得您。您就偏要戴着,何时他真真切切地记住您了,您再摘下来。”
这么说不是没有原因的,盖因陶嫤仔细考虑了下,常年分不清脸孔的人,怎么可能突然因为一个花钿就认识了?
说不定下回阿娘不戴了,他就真的认不出来了。
殷岁晴这才知道,原来瑜郡王那天说的那句话,不是嫌她戴花钿难看,而是想看看能不能认出她?
她敛眸一笑,“记不记得住都无妨。”
“怎么会无妨呢?”陶嫤想也不想地反驳,“若是日后他把您和丫鬟弄错,那还不得了?”
这在陶嫤眼里可是大事,万万不能马虎的。
她怕殷岁晴不听她的,便嘱托殷岁晴身边的大丫鬟白术,以后要是再有机会面见瑜郡王,一律都得贴着花钿,绝对不能疏漏。
白术是个明白事理的,跟在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