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在宫宴上第一回见她,他便觉得她分外娇气,这种娇跟别的姑娘不一样,毫不矫揉造作,好像她原本就该是这样,让人好好捧着呵护的。正如她现在走在后面,撅嘴憋屈地掸了掸裙子上的水,搁在别人身上,他一定会觉得麻烦,然而看着她,他竟有种上前拉她一把的冲动。
陶嫤好不容易撵上他的步伐,停在他跟前问:“魏王舅舅在看什么?”
江衡收回视线,“没什么,走吧。”
话虽如此,但他后来还是可以放缓了脚步,等她跟上后才继续往前走。
约莫走了大半个时辰,陶嫤无意间瞥见一处石头下的植物,眼前一亮,欢喜地跑到跟前仔细查看:“就是这个!”
她走得急了,没注意脚下一块凸起的石头,当身后的侍从想要提醒时,她已经踩了下去。
只听啊呜一声,陶嫤皱巴着小脸蹲在地上,油纸伞落在一边,她扶着脚腕一动不敢动,“好疼……”
江衡见状,忙赶过来查看她的情况:“叫叫怎么了?”
陶嫤想要站起来,还没起到一半复又蹲下去,疼得倒吸一口气:“我好像崴着脚了……”
江衡扶她坐到一边的石头上,让其他人去采摘她刚才看到的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