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蹙着眉头问了句:“这是去哪?”
白蕊想着他果然喝糊涂了,连回府的路程都记不得,“回大爷,正要回陶府。”
“陶府……”他喃喃念了两句,转头见陶嫤也在马车上,正欲张口,忽地一阵头疼袭来。他按捏两下眉心,似是想起什么,毫无预兆地起身,打帘对车夫道:“去楚国公府。”
此话一出,车里的人皆一惊,连车夫都不由得握紧了缰绳。
大爷还敢去楚国公府?难道不怕被那一群男人打出来?
陶嫤本在抱着将军发愣,闻言忙否决他的话,“阿爹,你现在应该回家才是。”
陶临沅置若罔闻,非要亲眼看着车夫转向。
他根本就是还没清醒,陶嫤急了,这时候去楚国公府做什么?外公和舅舅们正在气头上,他专挑这时过去,不是送上门给他们教训吗?
陶嫤握着他的手臂,试图把他拉回车厢内,“阿爹!”
陶临沅踉踉跄跄后退两步,另一只手撑着车壁,微垂着头,模样痛苦,“叫叫,我只是想再见你阿娘一面。”
不过短短几天,却好像过了几个春秋一样。他清醒时压抑着自己不去想她,但喝醉之后,所有的情绪汹涌而至,最强烈的念头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