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着殷氏的面狠狠打在他背上,“我问你,是否仍要和离?”
陶临沅不言不语,更不躲避,陶松然怒极攻心,又接连打了好几棍,直把他打得双手撑地,额头冒汗。
陶老爷一向脾气火爆,再打下去说不定会出人命。
殷氏上前给他顺了顺气,轻声劝阻道:“阿爹别再生气,和离的事是我的主意,我不愿再与他过下去,请阿爹成全。”
好一会儿陶老爷才渐次平息怒火,让她到一旁坐下,又命丫鬟添茶递水,“你既然还唤我一声阿爹,就答应我一件事,别再提和离可好?若是有何委屈尽管同我说,我替你教训这不识好歹的东西。”
他是看着殷岁晴长大的,如何不清楚她的脾性?她虽骄傲,但懂事识大体,没有比她更适合陶临沅的,唯有她才能制住他。
可惜殷氏已经厌倦,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,“我心意已决,阿爹不要再劝我。”
陶临沅霍然抬眸,目露血色,视线牢牢地黏在她身上。
她道:“我只希望今日能拿到放妻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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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已至此,无论旁人怎么劝她都不会回心转意。
殷氏是个极其执拗的人,一旦下了决心便不会更改。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