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物,即便它真故意伤你,你也不能拿它如何。”
在她愣神之际,陶临沅已经命人将那天湖畔的丫鬟带了过来,当着陆氏的面询问了几个问题。那丫鬟一一回答,同秋空说的几乎相差无几。
陆氏神色慌张,矢口否认:“你胡说,不是这样……”
她牢牢攀住陶临沅的手臂,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形神俱损,哪里还顾得上以往维持的形象,“大爷,您相信我,嫤娘真的杀害了我的孩子……我们的孩子……”
陶临沅拂下她的手臂,揭露道:“叫叫才是我的孩子。”
他忽而有些倦怠,不顾陆氏惨白的脸,起身准备离去,“你这几天好好调养,别再出门,我得空便来看你。”
言讫不多停留,走出内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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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宴将至,府里已经开始在做准备,殷氏上个月命人缝制的几套衣裳今早送了过来。
陶嫤看来看去,最终挑了身银红散花垂丝海棠襦裙作为那天的装束,上辈子她穿的杏色衫裙,被江衡以为不到十岁,才会对她那般无礼,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被他举起来。
陶嫤今年冬至满十三岁,雪肤玲珑,晶莹剔透,一身肌肤看不见丝毫瑕疵,换衣服时白蕊几乎看直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