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今年三十岁,带过两届毕业班,属于谨慎严肃的类型,平日不苟言笑。
白璐拿着包建勋给的假条,没有上晚自习,提前回到宿舍。
屋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。上周三放学回来,白璐发现蒋茹的被褥和日用品全部被拿走,去宿管阿姨那问,才知道是蒋茹家长来拿的。
她没碰到人,不然很想问一问蒋茹现在怎么样了。
桌子旁立着一把伞,叠得规整细长。
白璐用手机查了一下医大二院的交通,记好后洗澡做题,上床睡觉。
周六也是个晴天,天气预报说是二十二到二十八度,白璐把校服收好,换了一件白色亚麻八分袖,一条浅棕色长裤,背着双肩包,戴着口罩,慢腾腾地去坐公交车。
前两天熬夜做题,又没有吃药,白璐身体状态奇差无比,在燥热拥堵的公交车上被挤得七晕八素,下车的时候险些一头栽倒。
二院门口的交通堵塞得厉害,白璐在塞得便秘的马路上穿来穿去,挤到医院大门。
周末医院人满为患,白璐站在烈日下,给自己扇风。
她找到住院部,是一幢单独出来的大楼,足有四十层高,站在楼下仰头一望,简直叹为观止。后院在施工,被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