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那一排排新季名款的服饰每半个月就会换上一批,这种光看不能穿的感觉,对女人来说实在是种折磨。
罗溪玉此时也是有委屈的,不由得将铲子一放,“川景狱,你现在不是在五洲的时候了,这是现代,是二十一世纪,哪还像以前那么保守啊!你看看外面街头上的人,男男女女的,男的只穿裤衩,女的只穿吊带、短裤,我外面还罩了长衫了,已经很保守了,胳膊都只漏一截,哪里算过分了?你要知道入乡随俗,大家都这样就不会奇怪了。还有啊,我都跟你说过了,这里的法律也都找片子给你看了,你也应该知道,这里是男女平等的,男人要尊重女人,不能太大男子主意,什么都要随你的想法,一不如愿就拿什么威胁我。以前在东狱,那是我迁就你,可是现在……”
“现在怎么呢?”身后的男人已经是满面发黑了,眼睛牢牢锁着她,那目光阴沉沉的,像是要吃人。
罗溪玉回到现代三年了,慢慢从以前的习惯中走了出来,很快适应了现代的生活,但是这个男人毕竟与她生活了二十年,余威尚在,那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。他宠她时,她自然什么话都敢说,什么也都管着他,但是他一旦脸发黑情绪开始阴沉的时候,她的舌头救不由自主地打结了,就算有理,在他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