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说道:“叔公说得是,族例重如山,侄孙女儿是不敢稍有所违的。我谢氏源远流长,族人齐心协力谋发展,才叫我谢氏发展成如此模样。祖宗在上,族律在上,若有那等想叫我谢氏衰亡之人,定然也是该清除出族的。”
“你此话是何意?你一小小女郎,何时轮得到你议论族中事?”华苓这话,明显是在责备华德呢。谢昆墨发怒了,重重地一拍桌案。整个船舱都好像震了一震。虽然已经是近八十岁的老人,但这位老人家的身子骨好得很。
“三十七,须知怒伤肝,你也老大不小了,好好养养气才是!”这两兄妹毕竟是自己的直系,表现也不差,谢昆堰看不得谢昆墨如此呵斥于他们。止住了谢昆墨,谢昆堰才又看定了华苓和二郎两兄妹,说道:“罢了。午后便能至金陵,如今叫你兄妹二人来此,是为令你二人绷紧皮肉,千万不能将此事再往外说去。后事自有族长处置,没有尔等越俎代庖之理。其中要害,尔等也是清楚明了,我便不再多言。可听清楚了?”
两兄妹都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,没有什么异议地连声应是。
三十七叔公又厉声斥责了二郎和华苓几句,将他们若是有些许不守规矩的后果说得严重之极,甚至将早已离世的谢熙和也提出来骂了几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