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
“王让你来绑了我?因为大丹人要拿我算账?是卫家子出的招罢……”听了那寺人的话,朴解摩俊雅的面容上浮出了一丝浅淡的笑意。饱经风霜沉浮,在他身上已经不再有一种被精心保护的精致俊美了,但又另有一种奇异的气质慢慢萦绕开来。
金胜俊尖声说道:“朴解摩,你如今是戴罪之身!你在去年冬天犯的错,还不曾赎罪完毕,如今王给你一个将功补过、改过自新的机会!”
“这机会,便是让我去送死?”朴解摩轻轻地笑了一下。他低头用烧火棍捅了捅灶火眼儿,让灶火燃得平均些。
明明是面对着如此一条死路,此人竟还如此淡定。金胜俊倒是不淡定了,也不打算再与朴解摩磨蹭,尖声叫左右道:“上去将他拿下!”
侍卫们正要动手,朴解摩慢声道:“对我新罗,我不论如何都是有贡献的,你若是对我不敬,传了出去,恐怕也不好说话。”拿话约住了金胜俊,他才又道:“恳请金掌事稍等。我愿随你们去,但王必须给我一个承诺,在我离开之后,要派人好好照顾我的母亲。”
金胜俊面露不耐,谁不知这朴解摩的母亲,不过是皇宫里最低贱的一个灶下婢?他们新罗以母为尊,高贵的母亲生的孩子才是高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