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的辇车,让自己家的马车跟在后面,一路往城南选作图书馆的宅子行去。
在辇车上,华苓想了想方才的插曲,摇了摇头。“我就做这么点小事,一点油水都没有,居然也有人当成宝想分一杯羹?”
晏河说:“你以为这世上什么人没有?谢华苓,你很天真。”
华苓轻快地承认了:“是啊,我是很天真啊。要不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。”
对方承认得过于坦白,就好象她说出的话是称赞一般,晏河一阵恼怒。但是看着谢华苓的眼睛,她的怒气却又慢慢消失了。
在她看来,谢华苓这人就是一堆莫名其妙的原则和一堆无稽的、可笑的的想法的代名词。明明是个穿来的,明明知道很多能用来换取金钱和权力的知识,却空守着宝山而不用。瞧瞧她做过的事,建议挖掘运河、殖民东南亚、开发东北,每一件都是在给别人做嫁衣,居然不懂得抓住机会给自己争取利益。
一心把自己套进这个时代可笑的框套里去。
晏河冷冷地说:“在我眼里,那个黄三娘都比你顺眼些,至少她知道做给自己带来好处的事,不像你,整个蠢得叫我都不知如何形容。”
华苓歪歪头,轻松微笑了一下:“是嘛,她与你是一